得到舒奴那泣不成声的应允,你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但你并没有立刻拿起那把梳子。
你只是俯下身,像拎起一只被玩坏了的布偶猫,轻而易举地将她瘫软无力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屈辱至极的姿势趴伏在榻上。你抓着她的脚踝向两边拉开,迫使她高高地、毫无遮拦地撅起那属于将军之女的、丰腴紧致的翘臀。
这个姿势,将她身下那两处私密风景,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你眼前。上面那个,是因惊惧和刚刚的拳击而紧缩成一个粉嫩小点的后庭;下面那个,则是一片狼藉的泥泞沼泽,两片阴唇的颜色是熟透了的莓果,无力地向外翻着,露出里面通红发亮的嫩肉,还在一张一合地、黏糊糊地往外吐着淫水。
“既然这么想要,爷就先用鸡巴赏你。”
你的声音低沉,话音未落,那根早已因观赏她自慰而再度昂扬、顶端还挂着琉璃和软软口水的狰恶巨物,便没有半分怜惜,对准了那湿滑紧致的后庭,狠狠地、一次性地、连根没入!
“啊——!!”
舒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上半身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而猛地向前弹起。那并非纯粹的痛苦,而是在极致的撑满与撕裂感中,猛然引爆的、混杂着痛楚的巨大快感。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竟能被如此骇人的尺寸硬生生撑开、填满。紧涩的肠道被粗暴地捅开,每一寸内壁的褶皱都在那滚烫的温度和狰狞的轮廓下向她尖叫着你的存在。
你根本没给她任何适应或喘息的机会。你抓着她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仿佛抓住了缰绳,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你像疼爱那两只小狗一样“疼爱”着她,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外,让她能清晰地看到你那沾满了她肠液的巨物,然后在她刚吸一口气时,又狠狠地撞向最深处。
“噗嗤、噗嗤、噗嗤……”那是阳具破开湿滑肠肉、又狠狠撞击在臀肉上的、淫荡至极的交响。你的大腿根与她颤抖的臀瓣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清脆肉响,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拍出一片片红晕。
你操了她足有几百下,直到感觉那后穴已经被你肏干得松软泥泞,穴口外翻,再也夹不住您的龙根时,才猛地将阳具从那已经不堪入目的肉洞中抽离。那被玩烂的穴口发出一声“啵”的闷响,无力地喷出一小股混着肠液的白浊,然后像死鱼一样瘫在那里。
而在下一个瞬间,你那依旧坚挺如铁、顶端还挂着她后庭液体的巨物,便对准了她那早已洪水泛滥的骚逼,再次狠狠地捅了进去!
“呜…爷…饶了…舒儿…”
从干涩紧致到湿滑松软,这瞬间的转换让舒奴的神智又一次被抛上了云端。嫩穴里的软肉层层迭迭地包裹住你的滚烫,比后庭更加湿热,也更加敏感。她像一艘在狂涛中彻底失控的小船,被你顶得上下飘摇,雪白的臀浪随着你的撞击疯狂起伏。神智在痛与爽的两个极端之间被反复撕裂、碾碎,又在下一次撞击中重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喷了多少次水,那些淫液浸透了她身下的大片软榻,又顺着边缘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变成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个仅仅为了承载你的欲望而存在的、淫贱的器皿。
终于,在又一次凶狠的撞击后,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她身下,已然是一片惨不忍睹的淫靡光景。那两处被你轮番蹂躏过的嫩穴,都红肿不堪,穴口无力地敞开着,像是两张被肏到失声、再也合不拢的嘴,还在不断地向外溢着乳白与清液的混合物,拉着黏腻的银丝,滴滴答答地淌在她白皙的大腿根上。
你看着这副光景,嗤笑一声,抬手就在她那湿漉漉的逼上,狠狠地抽了一掌。
“啪!”
一声响亮至极的脆响,阴唇上瞬间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更多的淫水被这一巴掌拍得飞溅出来。
“嗯……”舒奴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身体像烂泥一样瘫软下去。
但你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你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转过头来,又是“啪啪”几个清脆的耳光,将她从灭顶高潮的余韵中强行扇醒。
“醒醒,看着爷。”
舒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涣散的瞳孔中,倒映出的,是你那张带着恶魔般微笑的脸,以及你手中那把…不知何时又被你捡起的、闪烁着冰冷光芒的红桦木梳。
你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枕边低语,却让她从头皮到脚底都泛起了一层战栗的鸡皮疙瘩。
“舒儿,”你用那低沉悦耳的嗓音,缓缓说道,“你还记得,刚才答应了爷什么,对不对?”
舒奴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愉悦地轻笑起来,用梳柄冰冷的末端,轻轻拍了拍她红肿的脸颊:“习武之人,得重信诺,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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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发出任何求饶或辩解的声音,你便已经开始了你的“梳理”。
你将她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的身体摆弄成平躺的姿势,双腿被你毫不温柔地分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