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的光景。
您去前院会见将军长子,商议军务。而琉璃和软软,在昏睡了半日之后,也终于悠悠转醒。她们的身体依旧酸软无力,小腹也还鼓胀着,尤其是那两处被玩得红肿的嫩穴,一动就酥麻的淌水,走路时双腿都有些合不拢,但精神一恢复,便又黏人地爬到了您那还残留着您气息的床榻上,跪在您平日常坐的胯下位置,将小脸埋在锦被间,贪婪地呼吸着。身体上的不适,远远比不上心中对您的依恋与渴望。
晴奴和婉奴收拾好心情,带着炖好的补品来看望这两个小东西。
「琉璃,软软,身子好些了吗?」婉奴看着她们那依旧有些迷离的眼神,和微微鼓胀的小肚子,心疼地问道。
「婉姐姐…晴姐姐…」软软乖乖地叫了一声,声音还有些沙哑。
「还有些软…」琉璃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昨天…爷好厉害…」
「你们两个小东西,就是欠教训。」晴奴嘴上数落着,手里却拿出了带来的燕窝粥,「快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两个小家伙乖乖地喝着粥,喝到一半,软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晴姐姐,婉姐姐,昨天舒姐姐为什么哭得那么惨呀?爷明明都还没有用鞭子打她呢。」
「是呀是呀!」琉璃歪着头,努力回忆着昨天那迷离中所见的场景,「我看到爷把舒姐姐的那个…那个地方的肉肉拉得好长好长,然后用拳头砸,舒姐姐就『哇』地一声,哭得好大声…比我们被爷打屁股的时候哭得还大声…」
她们当时虽然意识迷离,但那极具冲击性的一幕,还是给她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婉奴和晴奴听得心头一跳,脸上都有些不自然。
软软见她们不答,又歪着头,更加好奇地问:「后来舒姐姐好像答应了爷什么,然后爷就把手伸进了舒姐姐的…屁股里?好像还拿了一把梳子进去,然后舒姐姐就叫得更惨了,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婉姐姐,爷到底在里面做了什么呀?为什么舒姐姐会那么痛苦的样子?」
这番天真而残酷的提问,让晴奴和婉奴彻底无言以对。她们能怎么回答?告诉这两个小东西,那不是痛苦,而是比痛苦恐怖千百倍的极乐?告诉她们,你们敬爱的爷,用一把梳子,在你们舒姐姐的子宫里,开辟了一片新的、属于欲望的乐园?
琉璃舔了舔嘴角的粥沫,一脸好奇地问,「婉姐姐,为什么爷要用梳子去捅舒姐姐的身体呀?梳子不是用来梳头的吗?而且舒姐姐被捅了之后,就叫得更大声了,还喷了好多的水,比我们两个加起来的都多…」
「是不是因为舒姐姐不乖,所以爷在惩罚她呀?」软软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问出了最致命的问题,「可是…为什么惩罚人,要用手臂和梳子伸到身体里面去呢?那里…不是很重要的地方吗?」
「小孩子家家,别问那么多。」最终,还是晴奴脸色微红地板起了脸,轻斥道,「那是爷在教导舒姐姐规矩,你们只需要知道,爷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就够了。」
两个小东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再追问。但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却已然埋下了一颗名为「好奇」的种子。
她们开始意识到,在这座府邸里,在「疼爱」这件事上,似乎还有许多许多,她们所不知道的、更深奥、也更刺激的学问。而这一切学问的源头,都指向了她们那个无所不能的、最会玩弄女人的主人。